第81章 三个男人一台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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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望无际的海洋上，白色的坚冰覆盖了整片海域，而在那极寒的中心，正是世界蛇的领袖......
凯文.卡斯兰娜。
凯文微闭双眸，他在等待，等待那个男人，最有可能阻止圣痕计划的苏羽。
而此刻的苏羽也注意到了凯文的异样。
苏羽抬头望向凯文，寒风吹起他的长发，而覆盖面具的脸庞上，依旧看不真切。
“你来了。”
凯文缓缓睁开眼睛，蓝色的眼眸中看不出丝毫情感，有的只是无边的麻木。
“你想干什么，凯文？”
苏羽饶有兴趣地看向凯文，丝毫不在意四周涌动的崩坏能。
如今的他就如同将死之人一般，知道自己注定会离开，所以无论什么事，只要开心就好。
凯文对他出手，他不仅不生气，反而很高兴。
因为这样攫取终焉力量的凯文才可以真正“杀死”苏羽，“杀死”作为终焉律者的苏羽。
“我需要确认，你的意志是否背离了圣痕计划。你知道，那是拯救人类唯一的办法。”
凯文居高临下地看着苏羽，手中的劫灭燃起了火焰，四周的坚冰即使是在劫火的炙烤之下也丝毫未变。
苏羽靠在冰柱上，手中把玩着一根冰棍，缓缓开口道。
“你来询问我，证明你已有答案，我的回答如何，这并不重要，不是嘛？”
苏羽的回答让现场的气氛更加冰冷，凯文再一次闭上眼睛，叹了一口气，手中的劫灭被坚冰冻结。
不过在下一刻，凯文手中的劫灭再一次燃起了火焰，凯文也睁开了眼睛。
“羽，你让我别无选择！”
剑刃直指苏羽，苏羽面具之下，左侧的灰眸闪过光芒，身后出现了不同于人为崩落形态下的火焰羽翼。
那是独属于律者，独属于终焉律者的光翼。
凯文在那一瞬间想起来五万年前的那一次战斗，许久不曾有过的情感涌上心头。
恐惧。
这位最强的融合战士在那一瞬间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恐惧。
那是对人类文明即将毁灭的担忧，还是对故友沦为死敌的悲哀，没人知道......
...
剑刃断裂，劫灭掉落在地。
战斗在瞬间结束，即使是一瞬间的迟疑，也足够如今的苏羽彻底解决凯文，但他没有。
半空之上，苏羽收起羽翼，转身看向凯文。
“你.....还是羽吗？”
凯文不曾注意到，他说出这句话时，语气的颤抖。
“我是羽，是苏羽，是背负【虚妄】之铭的英桀......同样，我也是本纪元的终焉律者！”
苏羽揭下了面具，异色的双眸中出现了独属于律者的十字纹路，额头上的血色纹路宣告了他终焉律者的身份，也击碎了凯文最后一丝幻想。
凯文面色苍白地向后退了几步，不可置信地看向苏羽。
他想要开口说些什么，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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